《子夜》有感
反映了一九三零年左右革命的深入发展、星火燎原的中国社会的风貌。 茅盾笔下的吴荪甫是一个具有硬干气魄、冒险精神和雄厚实力的企业家。他曾经热心于发展故乡双桥镇的实业,打算以一个发电厂为基础建筑起他的双桥王国来。但是仅仅十万人口的双桥镇不是英雄用武的地方,他要发展中国的民族工业。他的目的是发展企业,增加烟囱的数目,扩大销售的市场。他有这样的野心,把一些半死不活的所谓企业家全部打倒,把企业拿到他的铁腕里来。不仅这样,他还知道如果要发展民族工业,首先需要国家像个国家,ZF像个ZF。因此他除了永不倦怠地注视着企业上的利害关系而外,还用一只眼睛望着政治。他具有游历欧美得来的管理现代工业的知识,有魄力,有手腕,炯炯有神的眼光常常能够煽起别人勃勃的事业雄心,愿意和他合作。但是吴荪甫这个工业界的骑士却是生不逢辰的。他不是生活在十八、九世纪的欧美,而是生活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国,帝国主义侵略的魔手紧紧扼住了中国民族工业的咽喉,因而他的发展民族工业的雄心不能不成为一个无法实现的幻想。
他不能不过一种简直是打仗的生活,而且是在几条战线上同时作战:他要与美帝国主义的掮客;金融资本家赵伯韬进行勾心斗角的斗争;他熄灭不了工厂里风起云涌的罢工运动;他用尽心机收买过来的许多小厂都成了自己脱不下的湿布衫,他和孙吉人、王和甫所苦心经营的益中信托公司不能不在军阀混战、农村破产、工厂生产过剩、赵伯韬的大规模经济封锁之下一败涂地。他们发起组织益中信托公司,时未两月,雄图已成为泡影。就这样满怀雄心壮志的吴荪甫只剩下了一条投降的出路。之所以产生这种结局,吴荪甫本身的矛盾的性格也占了很大的因素,他一方面有站在民族工业立场的义愤,但另一方面,压倒他的一切的却是个人利害的筹虑。虽然这一切看似可笑,可是它们却显得十分自然,并将吴荪甫这个人物的形象塑造的更加丰满。 吴荪甫的失败充分的说明了在帝国主义统治下的中国民族工业是永远得不到发展的,表明了民主共和乃是大势所趋。由此看来《子夜》无论是在文体还是内容方面都十分优秀,而且给人的感觉十分真实,不像寻常的小说那样虚构情节,更是彰显了这篇文章的特色。
《子夜》有感精选篇1
带着几分对大师的尊重与敬仰,我翻开了《子夜》,挺厚重的书,隐约着透露出一种沧桑感。一排排宋体字,方方正正,却展示了一段不平凡的人不平凡的经历。
《子夜》是这样为我们展开故事的情节的:丝厂老板吴荪甫雄心勃勃,要在他已有的实业之上不断发展,再扩大自己的资本,成立大型公司。可是他生不逢时,大罢工好不容易才在手下屠维岳的帮助下平息。稳定了工厂后的吴荪甫不断努力,终于合伙成立了一个银行,低价收购了八个小厂,专营生活用品。可是由于战事不断,严重影响了销售,资金也周转困难,扼住了企业发展的喉咙。在吴荪甫和合伙人的坚持中,赵伯韬盯上了吴荪甫的产业。他使用了不少手段,最后,在气力不支下,他使用了杀手锏:他要以“国内公债维持会”的名义,电请政府下令禁止卖空,他还直接去运动交易所理事会和经纪人会,怂恿他们发文要增加卖方的保证金,增加一倍多。正好是卖空方的吴荪甫只好请自己的姐夫杜竹斋投入强大的资金在卖空方中,或能一搏,谁知杜竹斋背叛了自己的妻弟吴荪甫,将资金投向了赵伯韬。最终,吴荪甫破产了。
在《子夜》中,作者茅盾为我们塑造了许多人物形象:最重要的当然是主人公吴荪甫,他魁梧刚毅、有财有势、有勇有谋,却在实现自己的梦想——建造一个大型工业公司时,由于复杂因素的交迫下而惨败;金融资本家赵伯韬也是一个重要人物,他不仅有政界作后台,在军界里也有很深的关系,人称“公债场上的魔王”,正是他将吴荪甫逼入绝境……
《子夜》虽是弘篇巨制的大手笔,但宏伟严密且脉络清晰。从开头和结尾就可以看出。开头,大上海的软风一阵一阵吹上人面,苏州河幻成了金绿色,轻悄悄地向西流去。黄浦江边充斥着“光、热、力”,此时的吴荪甫有财有势,气派威风;而结尾,吴荪甫的工厂、银行、公馆全都没有了,自己的梦当然也破灭了,惨败于赵伯韬的吴荪甫带着姨太太灰溜溜地到牯岭消暑。一头一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得不让我们惊叹于一位民族工业巨子在帝国主义和军阀政治的双重挤压下,又在工农革命的夹击中一败涂地的悲惨。
读完《子夜》,感慨之余,我静静地思索,《子夜》就像是一本历史书、政治书,告诉了我们半殖民地半封建时中国城市社会的黑暗,告诉了我们只有追随共产党领导的正义之师,才是解放中国的惟一出路。
《子夜》有感精选篇2
《子夜》中的人物就是活动在这样一个广阔的历史背景上;而且透过人物的性格和命运的发展,鲜明有力地显示了整个时代的发展趋向和壮阔波澜。它以上海为中心,反映了中国社会的全貌;写的是一九三年两个月(五月至七月)中的事件,而这些事件里又隐伏着中国社会过去和未来的脉络。将纷纭复杂而具有重大历史社会意义的生活现象通过谨严宏大的艺术结构表现出来,这是茅盾作为我国现代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最值得重视和学习的地方。
在吴荪甫这个典型人物的塑造上,作家缜密的艺术构思和卓越的创作才能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作家笔下的工业资本家吴荪甫,不是庸碌卑琐的人物。他曾经热心于发展故乡双桥镇的实业,打算以一个发电厂为基础建筑起他的“双桥王国”来。但是仅仅十万人口的双桥镇不是“英雄用武”的地方,他要发展中国的民族工业。他的“目的是发展企业,增加烟囱的数目,扩大销售的市场”。他有这样的野心,把一些“半死不活的所谓企业家”全部打倒,“把企业拿到他的铁腕里来”。不仅这样,他还知道如果要发展民族工业,首先需要“国家象个国家,政府象个政府”。因此他除了永不倦怠地注视着企业上的利害关系而外,还“用一只眼睛望着政治”。他具有游历欧美得来的管理现代工业的知识,有魄力,有手腕,炯炯有神的眼光常常能够煽起别人勃勃的事业雄心,愿意和他合作。但是吴荪甫这个工业界的骑士却是生不逢辰的。他不是生活在十八、九世纪的欧美,而是生活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国,帝国主义侵略的魔手紧紧扼住了中国民族工业的咽喉,因而他的发展民族工业的雄心不能不成为一个无法实现的幻想。他不能不过一种“简直是打仗的生活”,而且是在几条战线上同时作战:他要与美帝国主义的掮客——金融资本家赵伯韬进行勾心斗角的斗争;他熄灭不了工厂里风起云涌的罢工运动;他用尽心机收买过来的许多小厂都成了自己脱不下的“湿布衫”,他和孙吉人、王和甫所苦心经营的益中信托公司不能不在军阀混战、农村破产、工厂生产过剩、赵伯韬的大规模经济封锁之下一败涂地。他们发起组织益中信托公司,时未两月,“雄图”已成为泡影。野心勃勃、刚愎自信的吴荪甫,也只剩下了一条“投降的出路”。
通过上述这些描写,《子夜》揭示出了作为民族工业资本家的吴荪甫的两面的性质:他和帝国主义及其卵翼下的买办金融资本家之间存在着矛盾,和劳动人民,特别是工人之间也存在着矛盾。在帝国主义统治下,中国民族工业是永远得不到发展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国是永远不可能走上资本主义道路的。这是历史的必然的法则,谁也不能够改变或者动摇它。当时在有关中国社会性质的论战中,托派分子曾竭力散播帝国主义的入侵推动了中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中国社会经济是资本主义经济占优势,中国社会性质已是资本主义的反动论调。他们抹煞华洋资本之间的差别,掩盖帝国主义扼杀中国民族工业这样一个铁的事实,企图用“左”的词句来反对中国人民正在进行的反帝反封建的民主革命,以达到他们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子夜》关于吴荪甫这个典型人物的性格和命运的刻划,给了托派这种谬论以有力的回答。
《子夜》从多方面的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中来突出吴荪甫的性格特征。作为半封建半殖民地中国的民族资产阶级的典型人物,吴荪甫的性格是一个鲜明的矛盾的统一体。他一方面有“站在民族工业立场的义愤”,但另一方面,压倒他的一切的却是“个人利害的筹虑”。他是“办实业”的,他以发展民族工业为己任,他向来反对拥有大资本的杜竹斋一类人专做地皮、金子、公债的买卖;但是他也不能不钻在疯狂的公债投机活动里。他希望实现他的资产阶级“民主政治”理想,盼望国民党反蒋派与地方军阀的联盟“北方扩大会议”的军事行动赶快成功,然而当北方的军事进展不利于他的公债活动的时候,他又“惟恐北方的军事势力发展得太快了”。他精明强悍,但又不能不表现出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先天的软弱性。他有时果决专断,有时狐疑惶惑,有时满怀信心,有时又垂头丧气;表面上好象是遇事成竹在胸,而实质上则是举措乖张。这一切,都是如此矛盾而又很自然地统一在吴荪甫的性格里。